盛柠樾和钟诺把工作的事情商量完,又饱餐一顿,他便准备亲自去找苏尔斯一趟。

苏尔斯侦探事务所。

“盛先生,这枚袖扣是你在白婧女士的墓前捡到的?”苏侦探对着阳光下照了照,不是很确定道:“看起来似乎是个挺小众的牌子,我们先假设持有者不是豪门贵族的人。”

“嗯……如果不是,这人可能是白婧在结婚前就熟识的人,毕竟她嫁给顾程,顾程在花市也是有头有脸的,相对来说,她认识的人也都是非富即贵了。”

苏尔斯点头,“没错,在假设,这人是豪门里的人。”

盛柠樾坐在一旁,表情认真,“那这人多半也是白手起家的类型了,若是从小养在豪门,不会看得上这种不入流的东西。”他摆摆手下了结论,“总之无论怎么算,这人多半都是白婧婚前的友人。”

苏尔斯大笑着放下袖扣,“盛先生,我都觉得自己是在白拿你的钱了。”

“那倒不至于,我只能简单说一说我自己心里的想法,可不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

“行,我会让人去好好查一查这个东西,只是年代久远,我看这个磨损程度也不像是新买的,款式应该也是二十几年前的老款了,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盛柠樾知道这很费时间,便表示理解,他又在事务所里呆了一会儿,才返回了工作室。

进门之后,顾司尘正跟余鸽坐在会客厅里,一块见来面试的家庭老师,张默心鬼一样游荡到他身后,低低说了句,“没想到渣男带娃还挺像那么回事似的,哼。”

盛柠樾被他忽然开口吓了一跳,回头瞪他一眼,“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