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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给女子报仇,未婚夫潜伏于男人府中做了马夫,一次趁着男人外出的机会,在马上做了手脚,男人当街被疯狂的骏马践踏致死。

哎呀,真是因果报应,来的一点也不迟。

后来男人的三品岳丈受不了同僚的指指点点,也告老回了家乡,一桩风流韵事,以悲惨收场。

可悲可叹呀。

韦无冕摇头,茅棚中只闻他啧啧的轻叹声,众人皆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宋真清见他那傻样,忍不住伸腿踢了他一脚,怒道:“干嘛呢?发什么呆?”

“哎呦,”韦无冕轻呼,随后半弯了腰摸着被踢的地方傻笑,“我不过是想起了一件案子……”

宋真清知道他定然又会说在大理寺的案宗里看到过某个案子与此类似,遂翻了个白眼道:“他应该不是凶手。”

“嗯?”韦无冕没反应过来,站直了身子迷惑的看着宋真清。

宋真清指着茅棚中几件刚出炉的东西道:“你看看,他打铁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恐怕也只会做些锄头菜刀之类的,你说的那个什么……什么……”

她朝韦无冕眨眨眼,见韦无冕傻愣着,也不多解释,只接着道:“那东西他不会打制,估计也买不起,而且他手上应该有更趁手的东西,比如匕首啊之类的杀人更快更解恨,实在犯不着花钱费工夫去弄那个玩意。”

韦无冕这时才反应过来,那个玩意应该是后来他又与宋真清说过的杀人凶器——烛台。

他瞅了瞅茅棚内乱七八糟摆放的东西,不禁点头附和:“你说的有理。”

只不过刹那,韦无冕便推翻了自己方才刚得出的结论!

宋真清知他的秉性,也不多说,只问麻疾:“你怀中是不是藏着一把匕首?”

麻疾一愣,忙伸手按住自己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