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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么个罪大恶极,在佛家便是人死罪消,该超度的超度,该诵经的诵经。

“与大师无碍,本是人的贪欲作怪罢了,”宋真清也叹了一句。

“阿弥陀佛,缘也孽也……”

耳畔是直击心灵的佛音,鼻间是令人沉醉的佛香,宋真清就这般听德善大师讲起了那些她所不知道的往事。

“苦稞茶乃是西北边陲之地独有,老衲在出家前曾在鸣沙郡游历,是以对苦稞茶尤为偏爱,至于为何出家,皆源于平凡大师点化,回中原后,老衲便离了俗世来了这天灵山……”

德善大师并未说他俗世身份,也不曾言明他为何出家为僧,但宋真清并没有追问,于德善大师来说,对于苦稞茶的偏爱,已述说了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原肃施主会对老衲下毒,许是他疑老衲将你的身份泄露出去,”德善大师忽然感慨道,“骨血之情,才使得他自曝了身份。”

宋真清默然,原肃那时恐以为她当真是他的女儿吧。

哎,想起原肃与清云师傅两人,只徒留一声叹息。

“大师对原肃与崔家的恩怨是否有所听闻?”

虽说这些事只要问一问周少宸也能得到答案,但是宋真清一刻也等不及,她迫切的想知道原肃与崔家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竟是连崔家幼小皆不放过。

她问过韦无冕,但韦无冕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