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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这话,宋真清忽然红了脸,生出一丝扭捏神色,“这家伙不许我喝酒呢。”

朱小棉扑哧捂嘴笑了,并极为善解人意道:“好姐姐,我不说出去便是。”

就这般,两人从江南吃食说到了鸣沙郡的天气,两人言语殷殷,好不开怀,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待宋真清觉得口干舌燥时,外头也适时想起了仆妇的声音,“小姐,该喝药了。”

宋真清伸了个懒腰起身,又为朱小棉撩起鬓边乱发,“与妹妹说话太投机都忘了时候……”

宋真清拿起架子上的大袄,转身对朱小棉眨了眨眼,“回头等你身体痊愈了,我们一道去鸣沙郡的酒楼吃好吃的。”

宋真清本就是一个吃货,说话三句不离吃的,更是从岭南吃到鸣沙郡,说起吃食如数家珍,可是把朱小棉说的那是一个口舌生津,无比神往。

当然在朱小棉面前,本只五分好吃的东西,硬生生被宋真清夸张的说成了十分。

这就是宋真清的本事,任那人与她再陌生,三句话后,她也能将人逗得呱呱笑。

宋真清在推门离开屋子时,不经意的回头瞧了朱小棉一眼,正瞧见朱小棉怔怔出神。

是在想何时能回江南吗?

宋真清望着阴霾的天色,也微微失神。

朱小棉难道不知她正是燕城的亲生女儿吗?

如果她知道,又为何还想回江南呢?

她又为何不肯承认那纸条便是她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