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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烟波湖更是烟雾浓重,一里外已瞧不真切身影。

此刻的烟波亭中正是一副焦灼之势。

三名黑衣侍卫正在围攻一名同样着黑衣的侍卫,被围攻的黑衣侍卫此时身上已多处见血,可对面的三人却越发悍勇。

他们三人皆手持短剑,所谓一寸短一寸险,但这三人手中的短剑仿佛长了眼般,三人将被围攻的黑衣侍卫圈得是滴水不漏,每每剑锋所掠之处,便见黑衣侍卫身上就多了一道口子。

眼瞧着被围攻的黑衣侍卫便要不敌,其中一人手中的短剑将将要刺进他的小腹时,却忽见一支利箭自远处而来,一箭将那出剑之人堪堪钉在了身后的亭柱上。

另两人见状不过是愣了下,手下却不停,反而因同伴之死越发凌厉起来,两把短剑似乎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圈子,将黑衣侍卫全然拢在圈里,挣脱不开又处处受掣肘。

“你奶奶的,”忽然一声娇叱,一道红衣身影从远处翩然而来,她一挑软剑将其中一人已至黑衣侍卫胸口的短剑挑开,伸手扶了一把身边被围攻的黑衣侍卫,急切唤道:“阿笨,没事吧。”

被唤做阿笨的是个形状丑陋的青年,脸上长长的一道疤将他本该清秀的容貌生生破坏了,只见他对红衣女人挑了挑眉,冷声道:“还不会死。”

“切,确实死不了,”笑笑撇了撇嘴,一掌将他推向了一边,哼道:“还是那个强驴。”

与此同时,数匹骏马自烟波亭疾驰而过,周少宸的声音遥遥传来,“我去追人,交给你了。”

“得令,主子放心,姑奶奶我定然将这两个龟孙子弄死在这,”笑笑狞笑着,她在韦府吃了百里昊风手下的亏,此时尚觉得肩头隐隐作痛,但这不妨碍她此时将一把软剑舞得虎虎生风。

她知这两人颇有些诡异,就比如在韦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