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爱她。”

唐笑闻言嗤笑。

“你爱爱,跟老子说屁。”

“一个怪物也配谈爱?真可惜你马上就要亲手杀了你的爱人,可怎么办。”

听见这句话,站在阴影里的白塔竟轻轻笑了一下,内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我说我很爱她。”

所以他怎么可能对她动手。

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玫瑰。

就连他自己也不可以。

就算有一丝一毫伤害她的可能也要彻底剿灭。

白塔抬起手,修长的指尖弹出一把短匕,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

而后他握着刀柄,慢条斯理的将刀抵到自己心脏处。

开口时看不清楚他表情,只能听见他疯狂至极的语气。

“我绝不可能伤害她。”

他说着话,指尖紧紧握着刀柄,话音落下时稍微拉开了一些距离,下一瞬毫无征兆的猛然将刀刺入自己心脏。

“噗嗤!”

利刃插破心口的声音。

鲜红的血液随着这一声不要命的喷洒飞扬,溅湿了大半个披风和半个地面,甚至都要溅到唐笑面前,也照亮了他微微惊恐的脸。

对于对痛敏感到极致的白塔来说,真正的剜心之痛要比常人痛到百倍万倍不止,痛苦袭来之时比全身的骨头血肉被一寸一寸碾成碎末还要凶狠。

但他丝毫不在意。

在濒死之际慢条斯理的拔出了插在心脏的刀,带出一地鲜血时不满意的轻轻啧了一声,伸出拇指,用指腹抹掉唇角情不自禁溢出的鲜血。

“弄脏了。”

随后微微抬起兜帽,目光落在唐笑面上,冷静又嗜血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