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见游公子也是秦某之幸,他日我与乔乔婚礼,游大哥请务必前来。”
这话落在室内,叫后面被他挡住的乔珍冷笑,心里暗骂卑鄙无耻。
对面的游宴不明显的顿了一下,而后笑开来。
关于乔相有意将乔珍许给秦琳琅的事情,他是知道。
“好,定讨了你们这杯喜酒。”
三人聊了几句,终于坐下来。
游宴转目望向乔珍。
“你第一次离家那么远,书榕和乔相都不放心你,也久不见你回书信,便托我来看看,如今见你一切都好,我就放心了。”
乔珍点了点头,望着他轻轻笑了一下。
“父亲和哥哥可还好?”
心里想的却是,好什么呢。
谢怀玉这人根本就是个禽兽,恨不得日日夜夜拉着她厮混,他俩也没那功夫回信。
游宴闻言笑了一下。
“放心吧,他们都好,就是记挂你。你哥还托我给你带些江南特产,这是梅子糕,这是大闸蟹,我今儿早上刚去捞的……”
游宴絮絮叨叨的说起来。
坐在椅子上的乔珍却愈发紧张,广袖下的手指指尖紧紧扣在一起。
谢怀玉就在她身边坐着,他是个机敏的人。
她就只稍稍说错一句话,说错一个字,都可能引起他的警惕叫他立马发现端倪,察觉她想要逃跑的心思。
尤其他不喜欢她接触其他人,她多和游宴说一句话都会被注意到。
谢怀玉这会儿因为游宴对她的亲昵,以及没完没了的关心生了气,浑身气势低沉着,正是敏感的时候。
可无论如何,乔珍怎么会被他心甘情愿锁起来。
飞鸟应该翱翔在天空,而不是被关在笼子里。
不过也不可抑制的,乔珍产生离开的想法的时候,想起了不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