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芷宁当然不好继续拦她,松开手撇了撇嘴:“那你去吧!”

连锦里得以逃脱。

巴士上的座位是左侧两人座右侧一人座。

连锦里来到这一排的一人座,随意坐下。

第二排座位正对窗户,因为之前没有坐人的缘故,遮光窗帘没有被拉下。

连锦里趁着窗外投映进来的阳光,拆开了手上的信封。

她先拆了陆国庆的来信。

陆国庆最近网上冲浪频繁,还混进了某些奇妙的粉丝群,学了一手彩虹屁话术,喜滋滋地在每晚的来信里施展新本领。

什么[我连夜跑到卢浮宫外痛哭,连锦里的美貌是卢浮宫丢失多年的艺术品8];

还有什么[连锦里为什么从来不回我信件?是不是把我当空气!人离不开空气,就像我离不开你呜呜呜]。

诸如此类。

陆国庆的字其实写得也不算差,一手漂亮流畅的钢笔字配上信里无厘头的内容,给连锦里看笑了。

司昀听到她的笑声,顿了顿,又重新将视线落在她身上,落了不过两秒,再度移开,彻底背转过身体,不再看她这边。

连锦里对此一无所觉。

她将陆国庆的信重新塞回信封里,这才打开来自司昀的两封信。

两封信内容都不多,各一句话左右的长度。

连锦里看完后,却愣了愣。

她想起自己对应的两封回信,难得心里起了点儿不好意思的愧疚之感。

尤其是自己的第二封信。

也不知道对方今天早上看到信后是什么反应,会不会觉得她有点点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