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月这个名字,她好几年前就听过的,小姑也从来没瞒过她她那一次为什么会被打。
她不怪小姑连累她,因为在她心里,小姑是除了父母和哥哥之外在这个世界上最疼她的人了。
她虽然不怪自己的小姑,可是她恨李秋月,恨不能暴打她一顿,让她也尝尝自己所受过的疼。
现在,那个女人又想害自己,更加让安长月觉得,她后面不管遭受到什么报复,都是她自己活该。
毕竟,先撩者贱,对付贱人还讲什么人道!
安长月得意扬扬的话,让江淮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
同时,他也对安长月好奇了起来,“小丫头,我看你功夫好像也不错,你和你小姑比怎么样?”
“我……”安长月撅着嘴巴,明显对自己不太满意,“我还差着远呢,别说十分之一了,我要是能有小姑二十分之一,都不用怕会被谁欺负了。”
毕竟,她小姑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欺负过,一直担任的角色都是欺负别人的那一个。
安长月那时候还不大,再加上好几年的时间过去,有些记忆早已淡忘,也就忘了还有个赵有良那一回事儿。
江淮却松了口气,暗自道:得亏你比不上你小姑娘,要是姑娘们都像你小姑那样,怕是大部分的男人都得打光棍喽。
至于小部分娶了媳妇儿的,怕是也得被媳妇压的一辈子翻不了身。
喏,沈相知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这一番耽误,时间虽然还不到深夜,但外面的行人也已经没有几个了。
安红豆拎着两个大汉还能轻松的避开人群,来到那栋小楼下面,直接绕过大门,反而选择后方杂草横生的墙头,即使手中还拎着两个男人,也一跃就跳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