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盯着林乐宇在黑暗中显得亮晶晶的双眸，沉默了两秒才开口：“也许吧。”

“我听苏融瓷说，秦耀是秦战在培养，他才三岁，这样对他会不会太……”

“乐宇。”秦濯轻轻开口：“说我自私也好，冷血也罢，但我能给他的只有生命和物质，我当不好他的父亲。”

在他心中，最重要的永远是林乐宇。

秦耀是他对秦战的妥协和交待。秦战要亲自抚养，秦濯不能主动去争取。

林乐宇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其实也知道原因，虽然他是秦濯的爱人，但他在秦家也没有说话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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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林乐宇再次看到了秦耀。

秦耀规规矩矩地坐在秦战左手旁，扬着小脸看着他和秦濯走进来。

林乐宇立即对他露出笑容，扬了扬手向他打招呼。

秦耀立即把眼神撇开，装作没看见，非常傲娇。

“秦耀，叫林叔叔。”秦濯声音威严。

秦耀不情愿地张开嘴：“爸爸……林叔叔。”

“秦老爷子。”林乐宇朝他点头招呼，和秦濯一起坐在秦耀对面。

几年不见，秦战看上去仍然精神矍铄，只是白发多了些。

餐桌上就他们四人，秦炳和秦毅等其他人通通不见。

秦战随意问了几句林乐宇的情况，然后众人沉默用餐。

林乐宇觉得憋得慌，吃饭本来就是交谈和放松的时候，哪有和家人吃饭不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