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痕检科传来的资料,文熙淳顿了顿,轻声道:“明天去市一中找当年的老师了解下情况,他和任思禹是否认识,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辍学。”

文熙淳有预感,距离所谓的真相,他们已经在慢慢接近,只差一层窗户纸,只要捅破这层窗户纸,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虽然天色很晚,但一帮人还是执意要回警局,好在是轻车熟路,仅三个小时就进入了徽沅市区的地界。

晚上九点钟,车上的人都睡得四仰八叉,就连姚景容都放弃挣扎,单手抵着额角打起了瞌睡。

“醒醒,到地方了。”文熙淳拍了拍后车座,眼睛里布满红血丝。

几人揉着惺忪睡眼,望着漆黑的夜空,互道“辛苦了”,开门下车。

“等等。”脚刚迈出车子,就被他们文队喊住。

一回头,就见文熙淳正用下巴点点副驾驶上那位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某姚。

“哎呀文队,你们不是好兄弟好基友么,你来处理就好,给人送回家呗。”黄赳说完,脚底抹油瞬间开溜。

这帮人,就下班积极。

文熙淳看了眼就连睡觉都保持着优雅姿势的姚某人,翻了个白眼,抬手推了他一把:“醒醒,太阳照腚了。”

姚景容没动,回应自己的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你装睡的吧。”嘴上这么说着,文熙淳却诚实地抬手探了探姚景容的鼻息。

嗯,还活着。

“那你在车里睡吧,我走了。”熄了火,文熙淳拔下车钥匙径直打开门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