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面的姚景容就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纤长的手指抵住下巴,好似在打量什么奇行种一样。

“话说文队长,你听说过颂月女高么。”等待上菜的时间,几个人开始闲聊起来。

“嗯,听别人说过那么一嘴。”

“下个月初他们建校七十周年你收到邀请函了么。”

“收到了。”

“好奇怪,收到邀请函的不是局长也不是政委,竟然是文队长和姚科长。”

文熙淳猛然抬眼。

如果这么说,那实在是奇怪。

“对了,崇门村的案子进展如何,我听说有来自首的了。”另一名法医忽然使了个眼色,赶紧转移话题。

“有是有,但情况存疑,他有生理缺陷,很难完成杀人并吊上房梁这项大工程,而且他似乎并不知道死者的真正死亡方式,以为是被勒死的,所以他可能是有意在替人顶罪。”

“所以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文熙淳想了想:“再去一趟崇门村,把在余荣修家中发现的疑似凶器的证物拿回来做个血液比对,如果吻合,那基本可以确定嫌疑人了。”

“还要去?那地方可真不好走。”另一名法医感叹道。

文熙淳敷衍一笑,没再回应。

吃饱喝足,几名法医互道再见打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但——

“文队长,听说你和姚科长顺路,就麻烦你送他一程了。”一名法医指指已经在椅子上抱臂垂首睡得香的姚景容,“他最近太累了,谅解一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