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熙淳双手?撑在?解剖台上,默默望着那具残破不堪的尸体。

“不是奸杀,只是单纯的折磨取乐。”姚景容深吸一口气,“死者的下颌骨是被铁丝勒断的,眼球还被插了钢钉,舌头被扯出带走,为什么要带走舌头呢……”

文熙淳摇摇头。

“我们?勘察过现场,周围草丛有碾压倒戈痕迹,以及一条拖行痕迹,拖行痕迹中检查出少量衣物?纤维,虽然暂时无法判断纤维是来自死者的衣物?还是凶手?的衣物?,但可以肯定的是,死者是被强行拖至树林中,现场有非常明显的挣扎痕迹。”

姚景容点?点?头:“一般情况下,凶手?逃离现场圈之后会将作案工具丢弃至某处,这样?不至于过于引人注目。”

文熙淳摇摇头:“道理是这样?,但案发时天色已晚,而且地处偏僻,我们?查过案发圈周围,没?有发现凶器和死者衣物?,因为在?这种?时间环境下丢弃作案工具对凶手?来说才是不明智的选择。”

“你先出去吧,我要做进一步解剖确定具体死亡时间和死者身份。”姚景容开始撵人。

回到刑侦科办公室,就见黄赳正双手?抱头坐在?那里沉思。

文熙淳随手?脱下外套挂好:“在?想什么。”

一向?脱线的黄赳也?难得正经起?来,他摇摇头,双手?搓了搓方脸:“?寒鸽尔争狸头儿,我觉得我得做一个周的噩梦。”

“大大小小的案子也?见了不少,还没?习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