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依然?是个天?文数字。

只能先等那名受害学生?度过危险期清醒之后再向他打?听线索。

进了睫毛胶的右眼又开始隐隐作?痛,姚景容千叮咛万嘱咐要他按时使用的滴眼液也被?他忘在了警局。

文熙淳拿起滴眼液看了看说明,刚拧开盖子——

电话响了。

楼下警务大厅的咨询台打?来的。

说疑似被?害者杨瑞凡的父母过来了。

文熙淳叹了口气,下了楼。

大厅里站着瘦骨嶙峋的夫妻俩,他们互相搀扶着,老旧的衣裳与?头顶斑驳的白发相得益彰,将当代社会底层那种穷苦的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

文熙淳恍然?大悟。

这个国家的确繁荣昌盛,但像这样无助贫苦一辈子挣扎在温饱线上的才是大多数。

夫妻俩站在警务大厅里不知所措,缩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望向四周。

“是杨瑞凡的父母么?”文熙淳放轻声音,生?怕吓到他们。

夫妻俩看看文熙淳,半晌,犹豫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