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怨恨地想,我再也不要和他在一起,再也不要和他说一个字,再也不要对他好一分一秒。从前的日子就当是喂了狗,我以后若再对他低三下四一次,我就撞死自己。
我凭着这样的怨恨和痛去复习,我的朋友圈冷冷清清,我发的自我鼓励的话,没有他的一个朋友的点赞。都像看戏一样。
我自己也在看戏。
然后忍到了开学,他还是不来,我搬走了他都不来,我就在球场上发了疯,穿着红裙子,一个一个找他。没有他,我找不到。
一个人的自我精神修复能力到底有多少限度呢,如果一颗温柔的心被刺了荆棘,那颗心想逃出荆棘,要挣脱得怎样鲜血淋漓。
他让姜以恒给我打电话,我厌恶到崩溃,我宁愿他打电话辱我,骂我,也不愿意是看到姜以恒的电话。这是嘲讽吗。
我的爸爸在电话里要我回家,我哭得像个傻子啊,我把自己弄得这么惨,他们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我认识了我前面的考研难友,他安慰我,没事,坚持下去,考完就好了,考完我们一起留校,z大贼好,奖学金很高。
对啊,考完就好了,奖学金很高。
于是我坚持复习,顶着精神分裂的压力。然后姜以恒找来,那个婊子带着我的前男友,炫耀一样找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羞辱。高卓分不清男人和女人吗,没有智商没有情商吗,他和康哥过来,和谭奇过来,和任何一个男人过来,我都不会介意,他为什么要带个女人过来?
那个女人还要躲在他身后,怕我?我太高冷了?太凶了?要吃了她?
或许我当时的表情确实太凶了吧,恨不得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