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凛愣了一下,正色道:“你等在这里做什么。”
阿蝉抬头看他。
他很少见韩凛在家以外的工作时候的样子,比学生时代更高,更俊,今天的造型格外挺阔修整,行色匆忙的样子,格外让他动心。
阿蝉赶紧走过去,小小声叫他:“阿凛。”
季末了,酒店正在筹备商业酒会,会邀请很多行业内外的政商名流,韩凛最近忙得不可开交。
之前也忙,在家主要都在上床和陪孩子。他们少有前戏和温存,清理的时候多数会再做一次。睡前,韩凛会执拗地背过身去,不让阿蝉抱。阿蝉就乖乖躺好,等韩凛差不多睡着了,再蹭过去抱他的手臂。
近来犹是,韩凛累得几乎一沾枕头就熟睡,却又在阿蝉醒来前已经出门。阿蝉根本找不到好好说句话的机会。
除了偶尔,前一晚韩凛开会到很晚,清晨,阿蝉会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把他抱在怀里,在带着炙热的温度抚摸他的身体,有什么在湿润柔软地触碰他的嘴唇和头发。
眼睛还没睁开,阿蝉就轻轻地嗯哼,叠住那双手背,扭着脖子撅着嘴往后索吻,说要。
韩凛却像在躲猫猫,故意不给他。等他按耐不住,转过身来缠在自己身上,才把自己的东西滑进阿蝉早已湿透的小洞。动起来,才肯接受他的亲吻。
直到阿蝉被弄出哭腔,说轻点,不要了。
“你下面那张嘴诚实多了,每次想要就会湿答答地流水。”
韩凛总这样低笑着揶揄他。
有时候司机在楼下按铃,许思寒会跑来报告,整个小奶团全部挂在门把上,“阿凛阿凛,我要去幼儿园啦。”
“嗯,好好上课。”
书包带掉到胳膊上,许思寒睁大眼睛,“阿蝉还在睡觉吗。”
韩凛看了看深埋在他胸口,下面还含着他的东西,紧闭的睫毛不住颤抖的阿蝉,点点头,似笑非笑做了个嘘的手势。
于是小朋友也有样学样嘘一声,轻轻带上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