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他四年前就见过韩凛失败的样子。那种两手空空,痛不欲生的样子。
韩凛出国后,他仗着那时陆氏家大业大,陆父日趋年迈,作为陆家唯一的继承人,他照样在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
更何况,他早就把韩凛拉下神坛,订在耻辱柱上。
他今晚会来,就是为了欣赏韩凛的震惊,错愕,愤怒,那种完全颠覆的情绪。
他已经做了整整四年的胜利者。任韩凛在人前多么风光,在他面前,永远都是手下败将。
这就是他最想看到的。
在李明渝讶异的目光里,陆延昊松开袖口领口,一副打了胜仗的样子,昂首挺胸往外走。
余光里,有个披着外套的瘦弱身影和他擦肩而过。似是熟悉,陆延昊随意看去,缓缓停住了脚步。
灵光一现,他朝着那人:“好久不见。”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个听到他的声音的,翘首以盼的身影浑身一怔,动弹不得,如同被上了一道血液凝固的咒。
“我刚刚碰到韩凛了,和他聊了几句。”陆延昊一步步走过去,死死扣住阿蝉下意识往后退半步的肩膀,闲聊一般,“真巧。你呢,是在等他吗。”
勾唇一笑,他轻轻说着,“小杂种。”
瞳孔收缩,血色全无,无法动弹。阿蝉想走,远远地离开他,却只能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虚空,呼吸也停滞。
瞥见回廊上一个停顿着鸟瞰的身影,陆延昊克制地垂眸,心里越发兴奋。搂着阿蝉,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他脸上,仔细端详,“你看,你还是那么漂亮,杂种都是这样吗。”
想到什么,他的语气有种餍足,“你高潮的样子也很漂亮。知道吗,这些年回忆着你被操的脸,我自慰过好多次。实在是,太漂亮了。”
“你呢,”他完全忽略阿蝉死一般的僵硬,温柔地把嘴唇贴在他耳边,“你想过我吗。”
终于,阿蝉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