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都是水声,雨丝打在窗户上,热粥咕嘟冒泡,细腻辗转的吮吻。一个白天没见,韩凛觉得自己比阿蝉更想念,发烧的应该是自己,唇舌和身体分不清谁的更热。
阿蝉闭着眼,蝶翼般的睫毛轻轻地眨,仰着头环住韩凛的脖子去亲吻。他脑子里好像也在熬一锅稠厚的糖浆,昏沉又甜腻,让他深陷其中,无法思考。
刚在一起的时候韩凛一米八五,现在好像已经超过一米八七了,也不用太高了,否则站着亲嘴久了脖子好累,阿蝉晕乎乎地想着。
下一秒,韩凛像是能接收到他的心灵感应,边吻边直接把他抱到餐桌上坐着。
发烧的口腔唾液格外充沛,舌吻得粘稠湿热,勾绕缠绵。阿蝉抱着站在他腿间的韩凛的脑袋,双腿不自觉夹住韩凛的腰,不断分泌出唾液,又不断被韩凛吮走。阿蝉觉得自己像一块越来越烫的黄油,随时要被韩凛融化。韩凛也像在享用一杯又香又甜的热牛奶,要一滴不剩地搜刮干净。
啵一声,阿蝉稍退着分开时,两人红润的唇上都黏出一道丝线来。
“不要了……”阿蝉搂着韩凛的脖子,气若游丝。他还在生病,韩凛明天要去集训,大概烧昏了头,阿蝉后知后觉懊悔起来。
韩凛不说话,低低地喘气。他双手欲说还休地按在阿蝉的腰侧,隔着薄薄一层上衣,炙热地摩挲。
“吃了饭,我陪你躺一会儿再走。”
阿蝉用自己带着热度的脸颊蹭了蹭韩凛的侧脸,“不好,我太烫了。”
“我冷。”
“瞎说,”他和韩凛额头相抵,感受了一会儿,“你也这么烫。”
离得太近,鼻息交缠,各自都垂眸看着对方的唇。
韩凛喉结滑动着,有种隐忍的低哑,“我想要……”
阿蝉不让他吻得太深,他就轻轻浅浅地啄,或是相贴厮磨,掌纹游走在他的腰身和臀瓣。
粥煮好了,每粒米都泡得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