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轩顿时就酒醒了,清醒的不得了!感觉连大佬眼睛里的自己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任柯握着剑鞘,沉默地看了他一会,眼底满是苍凉,突然地笑了,“如梦一场,真是荒唐。”

沐轩:???

说完他就收起了剑,扶了一把门框起身进屋,“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

一霎风雨一会晴,沐轩还僵持着拿匕首的动作,吹着凉风一脸懵,这人凭什么待在那么多榜上,最应该待的是精神病患者榜上啊!

想当初自己居然也为这家伙投票了一票,他那时一定是脑抽了。

他闷闷不乐地继续喝了好一会酒,抱着旁边柱子昏昏欲睡。

翌日清晨,天边翻起了鱼肚白,烧了一夜的尸体终于在层层霞光中化为灰烬。

沐轩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拍自己,艰难地睁开眼睛后吓的失声,院子里尸横遍野,血肉模糊,他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零零散散的几滴血,竟然毫发无损。

不过一晚上的时间,院子就变了样。

“你是线探?”

旁边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他又被吓了一跳险些从台阶上摔下去,扭头看是一个人,不过不是任柯,脸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黑眼圈浓重,衣服灰白色好像在哪见过。

他脑子转的极快,一下就想起来这装扮和昨天瑾行的一模一样,他连忙站起来,回答:“是的。”

瑾行:“看你这样子应该刚来不久吧。”

祁山三步一杀手,五步一线探,这种场面是家常便饭,他这胆小如鼠的姿态,除了是刚来还没见过世面的,也没有其他能说明的了。

沐轩尴尬地点了点头。

瑾行:“排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