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守着的瑾行见他走出,低声禀告,“主上,辰然来了,有人跟着他,不过已经解决了。”

说完,才发现主上状态不对,双眼通红,脖颈也发红,青筋更显得突出,像是又犯病了。

任柯:“不见。”

瑾行连忙道,“我这就打发他走。”

凉风吹散了他几分醉意,任柯拉住了他,捡起地上的棍子,跌跌撞撞往外走去。

有些事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清晨的流月楼十分安静,客人早已经入眠,那些姑娘也安睡了。

大堂只有辰然一个人站在其中,任柯缓缓走近,寻了最近的椅子坐下,扶着剧痛的额头。

辰然连忙唤他:“主上。”

任柯微微蹙眉,“何事?”

面对他阴冷的眼神,辰然微微犹豫了片刻后,下定决心问他:“我想问,您是想与陛下作对吗?”

还以为他冒着风险来找自己有多大的事,不过是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任柯无奈的低头冷笑。

撑着脑袋看他,辰然虽然是他救的人,可这人志向和祁山不同。

他低声回答:“我早是官府的通缉对象了吗?哪里是我和不和他们作对,是他们不会放过我。”

闻言,辰然无言以对,低下了脑袋。

许久他才沉声问他:“您是在算计陛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