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我也不是不行,只是看看你们谁的刀剑比我的箭快。”

他说的不紧不慢,总之每个人都能清晰的听到每一个字,紧接着各处角落都出现了黑衣人。

每件黑上都绣着彼岸花的纹样,一些手中拿着刀剑,一些是弓箭,少说也有上百人。

见状,众人都大惊失色,尤其是李诚脸色变得极其怪异。

秦松更是气的语无伦次。

“你……”

孔江倒是笑的开怀,一把拍在他的胸上,颇为骄傲的说:“徒弟,原来你有后手啊!”

任柯躲开他的魔抓,朝李诚冷笑,“李掌门,你这大会办的着实不怎么样。”

秦松嘴硬,“你人多又如何,现在衡山的人可比你多的多。”

任柯微微垂眸,抬眼看着神色冷峻的墨闻和害怕的李欢,缓缓的转身摩擦剑鞘。

衡山的人自然很多,可惜并不是每一个都想当鹬蚌,更多的该是想做渔翁的吧。

他一副有些委屈的模样,微微抿嘴,思索了一下说:“那只能请你们想想家里的人了,尤其是李掌门,得想想掌门夫人吧。”

李诚闻言,脸色铁青,“你!你敢!”

带家眷的人也开始了慌张,握着兵器的手开始飘忽不定。

气势打压差不多了,任柯抬手伸了个懒腰,一脸嘲讽的说:“我这次并不想杀人,只不过闲来无事凑凑热闹罢了,你若非要斗我也只好奉陪到底。”

他就是在赌,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看看这所谓的武林正派是不是真的嫉恶如仇,为正义不顾生死。

李诚能猜到他想做什么,只是他不敢赌,因为现在他的人在的不过林秋平,若是非要和活阎王拼的你死我活,他失去的要多的多。

他不甘让旁人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