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权树面目狰狞,丢了伪君子的面貌,恶狠狠的说:“所以,你为什么还要活着,你不觉得羞耻吗?那些事情,你不会一闭眼就能想起来吗?”

他一字一句的都像是利刃一样的往他心上狠狠地戳,任柯黑布下的眼前一片漆黑,雨水从他脸上滑落。

“是啊。”

他听到自己有些哀伤的承认,见他这样。温旭利步步紧逼,“那你何不去死呢?死了不就解脱了吗?”

闻言,适才有些哀伤的任柯突然的笑了,嘴角那一抹冷笑悄无声息的含着,反问他。

“解脱吗?可我并不觉得是解脱啊。”

真是冥顽不灵,温旭利神色狠戾,咬牙切齿的说:“看来,只能我亲自动手送你上路了。”

他语气笃定,仿佛对手已经是他砧板上鱼肉了、是他手里的棋子,任他宰割、玩弄。

真是狂妄自大、不可一世。

“就凭你吗?”他语气轻蔑,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两人再次打斗,任柯左手执剑,右手握住剑鞘,出招依旧狠戾,不留余地。

温旭利出招亦是十分决绝,招招致命。

两人互不相让,在绵绵细雨中发力,仿佛雨滴都感觉到他们的杀气,退避三舍。

“嘶!”

刀如毒蛇,吐着信子朝他的脸上袭来,任柯眉头紧皱听着刀锋划破长空的声音,连忙往后弯腰。

刀尖划破黑布,任柯抬脚踢开他的刀,右手的剑鞘打在他的刀上,发出清脆一声,在雨声和吵闹的打闹声音中被掩盖。

黑布沾染了雨气,飘飘然然的落在了雨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