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些剑痕之中可见那日打斗何种激烈,她抬手摸墙壁上是痕迹,剑痕深陷,若再用力一些,想必这墙也留不住。

“任柯不知道吗?”

她寻声回望,沐轩依靠着破碎的门,手中拿的糖葫芦是今早任柯让去买的。

她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任柯每次像这样不受控制的发疯后,自己都不记得。

闻言,沐轩了然的咬了一口糖葫芦,表示挺好,要是记得他还要费神宽慰他。

沐轩抬手指了只剩下半边屋顶分方面,“这怎么解释?”

冷玥:“实话实话。”说完,补充道,“你的没说。”

“上道。”沐轩嚼着山楂,将剩下的几颗递给她,“谢谢你。”

给完糖葫芦就听见开门声,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往外走。

冷玥看着手中自己买的糖葫芦,心情复杂,紧接着听见沐轩“阿”的一声,然后是他的哭笑不得的解释,“真是不小心碰到的,不痛!”

好像,那个在鬼林山洞里的人没变,依旧是蠢到无可救药。

修养了几日,任柯说要出门去办点事情,让阿言驾马车。

可怜的阿言,才刚好没多少,就被奴役了,只是这回没有那么大的怨气,乖乖巧巧的攥着缰绳,马车四平八稳行走。

阿言驾着马车上路,突然的听到身后有喊声,仔细一听是:“徒儿,等等为师。”

声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而且敢用这种语调称呼和自家主上说话的就一个人,阿言掀起车帘,向任柯投去询问的目光。

“不用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