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问题出在,他第二天清晨醒来,头疼欲裂,全身难受,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却又模糊有一点微妙的记忆。
直到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看到垃圾桶里的一个避孕套,还有自己小腹上已经干掉的,熟悉的液体,以及不知道是谁拆开的酒店的润滑液。
那一刻的震惊,记忆犹新。
他迷迷糊糊和人做了爱,而却不知道对方是谁,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丝其他男人的痕迹也没有,身下却留下了一大片被人啃出来的痕迹,在洗手间的大镜子前,触目惊心,从锁骨到前胸,甚至连腰侧都有。
双腿之间的肌肉痛得难受,他甚至都有些站不直。
大脑里迅速过了一下有可能发生的事,最后傅执远放弃了,毕竟交流会里所有人,他能想起来的,看上去都太过于“直男”。
不敢细想,也不愿细想。
下午的飞机回国,他来不及去纠结,只得匆匆洗个澡,收拾东西走人。
这一段诡异的经历,从此就被封在了记忆的最深处,伴随着四年里不断更新的机遇,慢慢变得模糊。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傅执远收到了一条微信,是顾筹发来的。
-- 陈老师说有个聚会,你去吗?
伴随信息的,还有一张邮件截图,是发给交流会全体组员的,傅执远那个邮箱不记得密码,找回未果,因此没有收到。
-- 不去了,我最近太忙。
傅执远想了想,站在阳台上,回掉了这条微信。
那头没有再回复什么,他妈妈喊他下去花园散步,傅执远把手机收好,走回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