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念江浔的名字总是念的很轻,像蝴蝶落在花心上轻轻震动的翅膀。江浔走过去,刚要接过车头,秦初扶着把手扭了一下方向。
“我在前面吧。”秦初说着跨上了前座,一脚踏在地上,“刚刚问了老板,后面比较省力。”
秦初头发上的发带色彩鲜明,白色的民族服饰衬得他很干净,小马靴又显得很英气。
江浔收回目光,跨上了后座。
塔娜吉小镇不算很大,现在太阳光还很强烈,街道上的行人集中在路边的阴影下,因此路面很空旷。
双人自行车后排还有个小靠背,特别适合江浔这种腰疼的。他下午出门换回自己的衣服了,手插着口袋靠后面,有一搭没一搭踩着脚蹬,看起来悠悠哉哉的。
秦初自己骑还驮着一个,骑的不算快,三对就他们最慢,落在最后面。
渐渐骑远了,楼房建筑物慢慢消失,草场从脚边延伸到很远的地方,视野瞬间开阔起来。
周礼年轻人爱玩闹的毛病,在队伍前方喊话:“咱们比比谁先到前面那座山好不好!”
大图首先打退堂鼓:“饶了我们几个老年人吧,你浔哥初哥还病着呢。”
病了的两位哥哥兴致都不太高昂,不过也没扫兴。
江浔感觉自己整个人往后仰了一下,就看见秦初在前面突然站起来了,然后卖力的蹬起自行车。
比这个他俩有优势也有劣势,劣势是带个男的肯定比带女生要累,好处是俩男人一起发力别人八成追不上。
江浔印象里秦初一直是个不争不抢的人,也不知他这突如其来的胜负欲从哪里来的,他们这车跟火箭似的“咻”一下就蹿出去了。
惯性把江浔弹到秦初背上,那人又坐了下来,后背因为发力而绷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