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摘下了手套,手掌捧住江浔的脸。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忽然让秦初觉得很亲切,从未有过的亲切,他第一次觉得江浔连脸颊的轮廓都和他好契合,能让他这样完美的贴合住。
“想过。”秦初告诉江浔,“不会经常想,但是想过。”
秦初手背上的皮肤在低温下飞速的变红,江浔覆上他的手:“都是什么时候想呢?”
这个问题秦初没有总结过,于是想到哪儿说哪儿。
“刷牙的时候,看到洗漱台上只有我的牙刷。”
江浔搓着他的手背:“嗯。”
“做早饭的时候,没有人问我今天早上吃什么。”
“嗯。”
“陪天天画画的时候,背后的躺椅上没有人在睡觉。”
“还有吗?”
“冬天很冷,不开空调总是睡不热。”秦初摩梭着江浔下巴上的胡茬,开口说话时呵出一团团的白雾,“没有人抱我了。”
岸上的石头结着冰,河水急急地流,哗哗的,皮艇撞在岸边,撞下一层细碎的雪。水流将雪带走,将迷失方向的皮艇推入正确航道。
秦初和江浔对视着,半晌,得到一句表扬:“好乖。”
江浔咬掉手套,热乎乎的手掌往上捏住秦初的后颈。他看着秦初,目光落在他嘴唇上。
“小初。”江浔缓缓眨着眼睛,诱导般询问,“你想做什么?”
秦初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滑到江浔的唇角,他抚着那块儿,眼神忽然变得很烫。
他没有喝酒了,可是欲/望依旧烧的火热。
“我想……”秦初摸着那柔软的地方,眼睛狠狠闭了一下又睁开,“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