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叠的做法是他结合廖远和医生手腕上的光脑推断出来的,他们手腕上戴着两指宽的黑色曲屏,和他手里的很相似。
他略过医生看向廖远:“我想我们现在可以谈谈。”
廖远额头青筋暴跳,在心中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确定不检查对吧?”廖远说完看向医生,勉强维持着自己良好的修养,道:“不好意思,麻烦你和我过来一趟了。”
“他不做检查的话,我想继续和刚才和他的单独谈话。”
医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廖远,迟疑的点了下头,“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
又只剩下他和廖远,只是这一次先开口的是席渊。
席渊微微侧着身子,靠在椅背上慵懒闲适的模样,道:“席简现在怎么样了。”
“他现在被羁押在监/禁室。”廖远见他没有再说什么过分的话,也就进入了工作状态。
监/禁室,这听上去就不太好。
席渊故意皱了皱眉头,道:“还有呢?不要告诉我这样的‘重罪’只是被关押在监/禁室。”
这在廖远看来就是不满的表现。
事实上如果席简不是席家的雌虫、席渊的兄长,只凭差点杀死一只雄虫就该在抓捕的第一时间被执行判决结果,没有执行只是因为席渊一直没有醒来。
如果席渊死了,那么席简的判决结果就会更改,改为死刑。但是现在席渊醒了,对席简的判决自然要以他的意见为主。
帝国对雄虫一向都是偏心的,席简作为雌虫袭击雄虫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判处了死刑。所谓的‘轻重’区别只在于是痛快的由官方执行,还是落在席渊手里比死更难受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