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渊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坐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更别说他和席言还谈不上是敌人。
他相信席言对搞砸了成年礼的幕后黑手,一定也恨得牙痒痒。
成年仪式被取消,丢脸受损的是自己,在席弈面前没面子的却是席言。
席言看上去可不是个大度的雄虫,这么说不对,应该说雄虫素来就和‘大度’不沾边。
虽然自己是个半道重生的雄虫,但恰巧也不是个大度的人。既然敢算计他,就要做好被他揪出来报复的准备。
……
周阔昨天晚上知道周季搞的事,差点没气死。
没想到今天一睡醒就被通知周季干了番大事,还说到周恒身上,说周很给他下药想要设计他,幸亏他机智找个空房间约了个雌虫帮忙解决问题。
结果一觉醒来,雌虫变成了兰德,根本不是他约的那一个。
周阔死盯着周季,挥拳头就往他身上揍,周恒跪在地上垂着头不敢说话。
“你这个混账,我真是倒了大霉才生出你这样的雄子。”
“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你生下来就把你扔出去。”
“雄父你别打,我也是受害虫啊。”周季狼狈的左躲右闪,要不是他昨天跑的快,今天就要面对就比睡了兰德还恐怕的结果。
“受害,我让你受害——”
“不能怪我啊,那他也没拒绝嗷——雄父你真打啊。”
兰德冷眼旁观,昨天阿维德递给希维尔的那杯酒有问题,想害希维尔结果被自己喝了。
席言揪住周恒的领子,沉着脸:“你还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