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航上显示还有二十多分钟才到医院。
席渊无奈之下只能尽可能的放空大脑,不去注意怀里的雌虫。
“疼……”希维尔轻轻抽气的声音在耳边听的分外清楚。
听着这样的控诉,席渊心里觉得冤枉。刚才那一下对希维尔而言可能都不算重,毕竟他是按照人类标准下的手。
“……我没用力。”明知道希维尔听不到,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说。
失去控制的精神力混乱无序却本能追求着自己的精神力,席渊心中无言,只好缓慢梳理着那些绕着自己打转、属于希维尔的精神力。
来自雄虫的抚慰足以缓解雌虫身体上的不适,但却无法阻止那期待着和雄虫亲密无间身心交融的渴求。
希维尔带着某种隐秘诉求的吻落在他的颈间,伴随着细碎的从唇齿间溢出的低吟,让席渊脑中不由想起了那同样因混乱失智而开端的一夜。
只是和那一晚相比,角色对调,希维尔主动的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怎么回应都是错的,想要躲开,却又受限于现在的姿势根本躲不开。
手肯定不能松,不然他怕下一秒怕是就不仅限于脖子以上,而是要发展到扒衣强上了。
真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席渊后仰着努力远离,被希维尔的动作惊的像是燃烧起来一样,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了。
雌虫经不起雄虫撩拨,雄虫也没好到哪里去,再加上自己被调戏的像个oga似的形势让席渊心里越发介意。
“这是你自找的。”
被怒气和复杂情绪冲昏头的席渊把心一横,像是自暴自弃一样狠狠咬上希维尔的唇,带着不满和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