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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

席渊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和希维尔约好的时间还有三十分钟。

他嘴角噙着抹笑,随意翻着一本书等候着。

距离上一次见希维尔已经过去了一周,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自己对于‘希维尔要来做客’感到心情愉快,明明也不是第一次,可却多了分以前没想过的期待。

想到希维尔,就想到和自己建立精神连结的小东西。

希望它还在。

席渊想到这里,心情差了些,这几天一直没找到机会和希维尔谈这件事。

一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二是他因为有一次提起,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希维尔左顾言它的拒绝谈论。

希维尔拒绝的态度表现的那么明白,席渊碰壁两次就明白了过来……既然这样,反正都是要见面的,等见了面以后再谈不是更好。

那小东西应该还在,不然以希维尔的性格也不会避开这个话题不谈。

这样的行为本身就代表着一种可能,那就是希维尔对自己先前做出的决定有所动摇。

为了那个小家伙也为了希维尔,狂补了大把雌虫怀蛋知识的席渊,在这方面有了长足的进步。自然也清楚虫蛋对雌虫的影响,以及不要虫蛋对雌虫的身体是一种多大的伤害。

网上一搜,类似的事件都是雄虫干的,殴打雌虫、不肯配合导致雌虫流产。

也是看了这些,席渊才发现和‘繁衍’比起来,雄虫殴打雌虫家暴还不算什么。打雌虫没事,但打掉虫蛋的雄虫无一例外全部都受到了惩处。

……自己做出的那个决定已经不是人渣可以形容的了,这是放在虫族需要去服刑的程度。

怀孕的雌虫是可以要求雄虫履行义务,雄虫不同意的话就是违反帝国法律,虽然其中操作起来空间很大,也不一定就能让雄虫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