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希维尔的声音, 席渊松了口气, 交颈而卧这样亲密的姿势是自己最后的倔强,有些步骤还是不能省略的, 必须要补上。
他合眼浅眠, 一觉到天明。
几天后。
在学校内的学习稳步进行着, 只除了席渊每次上课都会感觉到头痛想吐槽的欲望。
最近这几天学的是如何运用精神力进行有效的安抚、鼓励、诱导等等, 操纵精神力的是雄虫, 实验对象自然是他们带来的雌虫。
这些步骤中除了一部分和虫族本身特性有关的学习外,剩下的无非就是对精神科操控的精准度问题, 前者难不倒席渊,后者更是能碾压整个教室里的雄虫、以及教授这门课的“老师”。
席渊以惊人的学习速度和“天赋”获得了不用‘上台展示’的权利,他把希维尔看作平等的存在, 自然不希望有这样在自己眼中如同折辱的事情, 发生在希维尔身上。
对于他这样身份高后台硬的学生, 郝老师也不敢轻易为难他, 睁只眼闭只眼的也就放过去了。
……雄虫的精神力对雌虫的影响很大,稍有不慎就会在精神力的影响下露出丑态,引得一些心理不正常的同学窃窃私语。
周季直说自己已婚,连虫蛋都揣了,这方面不劳学校费心。那嚣张跋扈的样子,简直是把‘恶劣’两个字刻在脸上。
乔舒就委婉的多,上去秀了一把精神力操控就下来,虽然不如自己却也远超在场雄虫的平均水准,那自然是不需要被当场单独指导,宁狰为此逃过了一劫。
其实不止宁狰松了口气,希维尔也是一样。
坐在希维尔身边的席渊怎么可能错过希维尔的反应,在看到乔舒上去的时候,尽管希维尔不露声色,但内心却也是在为宁狰担忧。
下课前,郝老师看着他们说:
“前几天都让大家回去完成的作业,每位同学回去拍一分钟短视频,然后发到老师的邮箱里,最晚在周五晚上六点前交齐。”
这句话让不少雄虫茫然,前几天的作业不就是让雌虫露出虫翼么,这要怎么上交,总不能拔了雌虫的虫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