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光!”疯子夸了一句,调台到脱口秀,搂着他看起来。

但没几分钟,他的口袋就开始不停震动。疯子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直接挂了电话说:“哦!残忍的庄园主来了,可怜的农奴不得不去耕作了。小宝贝,快快亲我一口,安慰安慰我。”

他指了指脸颊,林厘鼓足勇气,飞快地在那个地方亲了一口。疯子眼睛发亮地看着他,又指指自己的嘴。

他嬉笑:“这里也要。”

这个吻的时间长了一点。

林厘后颈被捏住,那只手向上扯住头发,他被迫扬起头露出脖颈,嘴唇接受这个吻。这是个掠夺的吻,来势汹汹,摧枯拉朽,他几乎被亲的喘不过气。

唇舌交缠的水声清晰明显,足以让任何一个保守的人害羞地变成番茄,钻进地缝。

疯子掠夺他口中的空气,卷着他的舌头吮/吸,舔弄他的唇瓣,把发干的唇瓣舔湿舔红。湿漉漉的吻蔓延到下巴,疯子在下巴用力地咬了一口。

林厘吃痛地叫了一声,下一刻就被亲的发不出一点声音,疯子兴奋起来,手也开始不安分地乱摸。

手机再一次地响了,中断这个吻,非常不合时宜。

疯子不满地挂断电话:“好吧,好吧,庄园主挥鞭了,我要走了。”

然后对着林厘响亮地亲了一口:“小宝贝儿,之后见!”

林厘捂着嘴喘着气。

疯子喜欢咬人,他的嘴唇上留着牙印,一片湿漉,大概有些发红发肿。下巴的牙印最深刻,还隐隐刺痛。

林厘抽纸擦干净口水,盯着疯子离开的方向渴望地看了一眼,又收回来,勉强在电视上专注了一会。

脱口秀的爆笑片段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剖析华章也入不了心。他的注意力渐渐移到客厅的另外一个人身上。

那个看了全程的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