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早就被找过一番,没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他小心翼翼地着靠近窗户,链条随着动作哗啦作响,在距离窗户一小段的时候伸长、拉直,牢牢锁住最后的一段距离。
他试了再试,扯着项圈往前,却始终隔着那么一点距离,最后索性勾住项圈,拉住链子用力一拽!
锁链哗啦作响,却岿然不动。
林厘咬住嘴唇走回床边,对着衔接处拽,踩着床沿使劲,换着角度用力。但这项圈质量上佳,这么折腾了许久,竟然纹丝不动。
林厘崩溃地抓了抓头发,骂了一句“变态”。
他又开始焦虑了,在房间走来走去,赤脚在地上踱步。走了一会,突然又直直向前,向窗户喊话。
“喂!——”
没有声音,窗外寂静一片,只有微风吹过带来的沙沙细响。
林厘犹豫了一下,一鼓作气,大声喊。
“救命!救命!!——”
声音顺着风轻轻扩散,向外飘荡,逐渐消弭。
林厘等了一会,还是毫无回应。
他泄了气,只觉得晕头撞向,在房间里乱走转了几圈,最后精疲力尽地坐下,对着天花板发呆。
坐了一会,又突然站起来,冲进厕所到处翻锋利的东西,找来找去,最后干脆抓着牙刷尖对着项圈用力下压。
没用!
被磨红的脖子仿佛在嘲笑他的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