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予没听出言外之意,叹了口气,又吻了他一下,他说:“沈栖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乖了?”
他从里到外折磨着沈栖迟,看着他哭,轻柔地吻干他的眼泪,可下面的动作是一下比一下恶劣。
后来沈栖迟受不了了,也没有力气哭了,哽咽着求饶,一句句地重复道:“我不要了,不要了,不是我的。”
给沈栖迟清洗完身体,沈栖迟已经累得在怀里睡过去了,周先予静静地望着沈栖迟熟睡的脸,好一会后,又心疼地缓缓凑过去在他眼角的疤上吻了一下。
沈栖迟没再去过医院,他所尽的孝道看在别人的眼里都是别有所图。
他和周先予那天晚上闹得并不愉快,彼此心照不宣地像往常一样在每每吵架后当做无事发生,他继续听话地待在周先予的身边。
不同的是沈栖迟不再等着盼着周先予喜欢自己了,他在等一个结果,他在等着自己被抛弃,也在等一个解脱。于是待在周先予身边的每一秒,都变成了煎熬。
不过自从叶瑾回来后,周先予大部分时间都陪在叶瑾身边处理各种事情,根本没多少精力放在他身上。
继父在一个星期之后去世了,大家心里都有准备,所以也不算突然。
葬礼办得很简单,叶家那边的亲戚来参加葬礼时,都围着叶瑾,用手指着他和他妈,表情鄙夷地向叶瑾叮嘱着什么。
纵然听不到,沈栖迟也知道多半是说别让他们占到一分便宜这样的话。
后来叶瑾成功地继承了的遗产,顺带着把沈栖迟他妈从住的地方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