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尧惊叹沈泽对于自己的了解,但并没有显露出什么情绪“现在约个时间地点,把户口本还我。”
他从床上坐起,顺手将刚刚从柜子里翻到的存折等贵重物品,以及一块之前见自己父亲戴过的手表,装进包里,边打着电话边往外走。
“这么着急?”沈泽听见对面轻轻的关门声,顿觉好笑,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又突然严肃了起来,他迟疑了一下,张口“你要户口本,是要跟骆程恺结婚?”
“嗯,呵,没想到你情商不怎么样,智商偶尔还是行驶在正轨上的。”时尧的语气里多少带了点嘲讽“你现在就可以定地方了,我马上过去,或者你让助理来我也没意见。”
“户口本现在不在我这,在我家里,就是你以前住的我那个家。”沈泽没有听从时尧在外约个地点的建议,二十号将地方定在了两人以前同居的那间房子里。
由于扶手积了不少的灰,时尧不敢扶扶手,又加上分神打电话,所以下楼的脚步又轻又缓“我不想去,骆悠悠也在吧?”
“时尧,你以为我真的就只有那一套房子吗?”沈泽觉得好笑“我可以告诉你,我背着你搞过多少人,名下至少就有多少套房子,只不过,在你那里呆的时间最久罢了。”
“沈泽,你他妈就是个神经病。”时尧出了楼道,猛地被外面相较于里面格外刺眼的阳光照的挤了挤眼睛,他用手掌遮着额头,快步走到车前,拉开车门坐下。
吕凡看时尧回来自然是来了精神,刚想开口问他现在要去哪儿,就看见了时尧边打着电话,以及他格外不善的面色,便十分有眼色的闭了嘴。
“你说我是神经病我就是了吧,谁让我那么喜欢你呢?”
沈泽的这么一句话实在把时尧恶心的不轻,但好在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说了句现在就可以过去了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