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搁在桌面的手指指节用力到泛白:“陆忱钊,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你早就越进我的雷区了,我之所以现在拿你没办法,不是我真的没办法,而是你还不配。”

陆忱钊被他这话提起了些许兴趣,额头的青筋跳了两下:“是吗?我不配什么?连坐牢都不配吗?抑或你根本就是舍不得?不然你现在明明有反抗的能力,为什么还要选择束手无策?”

他的话成功激怒了江遇,话音刚落,江遇右手的叉子就朝他的心口猛刺下去

幸亏陆忱钊早有预料,虽然身体经不起揍,但反应还算灵敏,往左轻轻一转就避开了那一击。

但由他挑起来的怒火,当然也得由他来灭。

江遇一把拽过他的衣领,将他推到在地上,右手的叉子瞄准着陆忱钊的左眼,陆忱钊却一点儿都不怵,偏蓝的眼眸里难掩兴奋,唇角勾起诡异的笑容:“你敢插下去吗?”

“疯子,你以为我不敢吗?”江遇脸皮抽了抽,眼白部分缠绕着凌乱的红血丝。

陆忱钊镇定地与他对视,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但江遇握住叉子的右手正在克制地颤抖,万一拿不住掉下来既会瞎还会毁容。

“宝贝儿,故意伤人致残是要坐牢的。”陆忱钊态度软了一丢丢。

他的话老是刺激着江遇敏感的神经,江遇上一世的痛苦记忆在脑海里汹涌翻滚,这让他一时分不清眼下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那些对陆忱钊爱恨交加的痛苦折磨得他瞠目欲裂,他不禁难过地笑了,他的笑包含的情绪太复杂,让陆忱钊感到有些迷惑。

“陆忱钊,那你对我做的一切不用坐牢吗?”他嘶声质问。

陆忱钊的视线滑进他的衣领,因为进口膏药的神奇作用,江遇身上的伤只剩浅浅的痕迹。

“宝贝儿,我说过无数次了,我们这叫情趣,”陆忱钊看似真诚地叹道,“而且你有证据证明你不是自愿的吗?”

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