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打开手机一看,眉头皱在了一起。
来消息的人是林方山。
陆忱钊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林方山窝囊至极的求饶模样,觉得他既恶心又可怜。
他的凤眸专心致志,流露出振奋痛快的神情,唇角扬起激动的弧度,就像是在观看笼中困兽的无力挣扎。
当然,林方山顶多算是笼子里的一只小白鼠,他弱小、卑微、无能为力,他只能因为恐惧鬼哭狼嚎
他害怕的尖叫传进陆忱钊的耳朵里是那么的悦耳,那么的让人身心舒畅
“陆忱钊,你昨晚对阿山做了些什么?”
江遇拿着手机从餐厅冲了过来,最后一口三明治在他嘴里囫囵咀嚼着。
陆忱钊立刻盖下笔记本电脑、转换表情,抬头朝他露出天真中带着无辜的微笑:“宝贝儿,你又冤枉我什么啊?昨晚我明明只对你做了什么啊。”
“陆忱钊,你他妈还给我装?”
江遇气得声线和身体都在颤抖他装的。
陆忱钊挑眉更委屈了,默默地把笔记本移开稍远位置:“我真不知道,宝贝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遇把手机里林方山发给他的照片怼到陆忱钊眼前:“你还不承认这是你干的?”
那是林方山张开嘴的照片,嘴里有一颗大牙被拔掉了
陆忱钊微微敛眸,脑袋移远了些,撇开视线:“这太恶心了,我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事呢?”
“不是你还能有谁?”江遇坐在沙发上冷笑。
陆忱钊煞有介事地舔了下唇瓣,挑眉轻笑时眼神病态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