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寻中午被尹铖挂断电话后,心情非常不高兴,于是把之前养在花园里的那条从野外抓回来的蛇剥皮烧烤了。

他的技法很纯熟,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边吃蛇肉边联系人为顾临出气。

晚上七点过后,在姓周的某栋专门用来鬼混的别墅里,客厅里灯光璀璨,被带回家的窈窕美女已经被郑思寻放到睡在了地板上。

而姓周的则被绑在了一张自带轱辘的长条餐桌上,下本身的裤子已经不见了,风吹过凉意悚然。

他的嘴被贴了一张黑色方形胶布,抬头即可看见投影上显示的手术动态。

“唔唔唔——”

姓周的恐惧大叫,眼眸猩红地使劲挣扎,可他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上本身被绑得很结实,下半身被打了麻药,此刻做什么都无力。

郑思寻用支架撑着手机,为他的手术实时录像。

这是一项阉割手术,而且被手术者还可以从头上的影像里实时观察手术情况,当郑思寻拿着手术刀一点一点地为他切割时,他的绝望从脸上溢了出来,泪水源源不断地淌过脸颊。

“放心,虽然我不是专业的,但我爱好广泛,涉猎领域多,自学成才。”郑思寻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眼神邪恶地笑着,“我是个斜杠青年。”

“你最好不要乱动,万一割错了位置造成大出血,你的小命儿就没了哦。”郑思寻边忙边不忘劝他。

甚至,偶尔他还会安慰安慰:“就算没了这东西,对你生活的影响也没有太大,如果会让你觉得自己与其他男人格格不入过于孤单,你可以加入一些互相鼓励的心理协会,比如阉人协会等等,有了这样的认同感后,你的心情会好很多。”

手术结束后,郑思寻用保鲜袋装着切下来的那两颗东西,对姓周的道:“这个你应该不需要了吧?反正也安不回去了,送我呗,我家的狗应该会很喜欢。”

姓周的哪里还能听进去他说的话,脸色煞白眼睛里满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