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爱一个人不就是这样的吗?他又不是柏拉图。
“你到底想从我嘴里听到什么?”陆忱钊转变思路,唇角轻勾道,“你难道希望我骗你吗?我说实话你为什么就不信呢?”
江遇的心被他的话刺中,但他并不想被陆忱钊的思绪带着走,固执地抿了抿唇:
“反正我不信你,陆忱钊,你就是一个阴谋论者,你的每一步都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至于爱情,你不配。”
“”
陆忱钊松开了他的手腕,平光玻璃镜片后的眼角笑意诡谲,他端杯仰头一口气把杯中的香槟饮尽,唇瓣残留着酒水的晶莹。
江遇直觉感到了少许害怕,他几乎能预判陆忱钊接下来的行为,以他对陆忱钊的了解。
陆忱钊在茶几上放下香槟杯,他现在理智和感性在脑海里对半分,从水果篮里拿出那把水果刀,去了刀鞘后握在右手,明晃晃的刀身泛着亮晶晶的光。
江遇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全身的防御机制都严阵以待。
但是
他想错了,陆忱钊手里的那把水果刀并不是在针对他,他眼睁睁看着陆忱钊慢悠悠地解开衬衫纽扣,露出白皙肌肤和优美的线条,然后将刀尖抵在了自己的心口。
“你想干什么?”江遇额角的太阳穴“突突突”直跳,声线紧张起来,“你不会想自杀陷害我吧?”
陆忱钊怼在心口的刀尖滞了下,江遇的话也太让他失望了。
一向精明的陆忱钊眼眸黯了下去,就像是黑夜中的深海,他无奈地轻笑出声道:“江遇,你想多了,你不是不信我,那我就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你看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