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奚反应过来,她是在说自己方才在秋千上睡觉的事,回想方才情形,确实算得上清雅。

他勾了勾唇,点头应她。

她却突然凑过来,几乎就挨在他面前,呼吸可闻,惊喜道:“符奚,你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你笑!”这土了吧唧的言情经典台词说出口叫她自己也打了个哆嗦。

所谓夸奖使人进步,马屁使人舒服,拍马屁总是不会错的,对着符奚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儿她再油腻的话也能劝自己说出口。

不过显然符奚对此不受用,他好像被她吓了一跳,猛地退了一步。

姜德书没意识到有何不妥,望着他的脸犹自感叹:“我以前还以为你不会笑呢,如今一看笑的还挺好的嘛,多好看呀!”

符奚鲜少听人夸赞自己面容,也从不讨论笑与不笑的问题,霎一听到她这样说,整个人呆住了,定定的看着她,

他实在不接茬,面色也诡异起来,姜德书识趣地不再纠缠笑的问题,她打算换个更劲爆的话题:“符奚,我与你说话,你总是不理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符奚却反常的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也没有反驳,她还以为这话说出口她要掐自己脖子呢!

符奚被她问住,愣神间没有言语,因为他又陷在那个梦里了,那个叫他心思杂乱的梦,也是控制他的脚今晚来到这里的原因。

他琢磨着喜欢这个字眼,觉得陌生的慌,他却清楚的知道,他现在理不清到底是什么在影响着他。

他不厌她也不算喜她,因为他自见她始,便怕她一嗔一笑,怕她亲近讨好。

姜德书抬指戳他一下,嗔道:“这么难回答嘛?”她双手背在身后,整个人笑得直晃,像个讨巧又恶劣的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