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奚侧眼看她:“再看我,便将你眼珠子挖出来。”
姜德书:“”不至于不至于,我就是看看都还到意吟的份上呢!
她眨巴眨巴眼睛:“符奚,要我把你放出来吗?”
符奚没反应过来,她凑过去睁大了眼睛给他看,他突然反应过来,猜到她又开始耍宝逗乐,抿了抿唇不准备搭理。
她突然捂着眼睛回过头去,背着他:“我不放,说好了关起来的说什么也不放。”一副战战兢兢如临大敌的样子。
没人叫她放,他无奈地敲敲桌子:“安静些许,专心抄你的经文。”
姜德书斜看了他一眼,笑得古灵精怪的讨喜得很,挨在桌子上继续抄经文:“诶?怎么少了一张,我明明记得写了四张的。”她来来回回数了数还是只有三张,又去桌子底下瞧。
符奚瞥见她的动作顿了顿,忽然生出了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他拿着佛经偏了偏,甚至抬手摸了摸怀里的纸张,生怕它此刻掉了出来,若是被她发现了,可怎么得了。
见她还不肯停息的翻找,他莫名的生出一股烦躁来,那鬼画符有什么好找的!
姜德书搜寻无果,撑着脑袋重新将那一张写一遍,暗道难道是自己睡糊涂了所以记错了?
符奚见她终于停下来肯继续抄了,终于放下心来,下一刻又见她转过头来看他。
他呼吸一窒,被她的锲而不舍和自己这片刻的兵荒马乱折磨的几近崩溃,佛经下掩藏的手紧紧握了起来,气恼自己为何一时脑子发昏藏匿了她抄写那张佛经,那一手的烂字究竟哪里有藏匿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