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德书反应过来,刚才是兖王的手帮自己挡了树干,这才使她免除一场疼痛。

“皇兄,你的手”她有点不好意思,下意识抬手去抓住他的手,仔细检查手心手背可有撞坏。

姜鸿殊已经走到她面前来,自然地送手与她,眉间郁蹙,道:“很痛。”

她左看右看除了有点红,也没看见有什么伤口,一抬头就见他欺身上来,低着头与她呼吸交错,暧昧的不行。

姜德书不喜欢这样亲密的姿态,她下意识退了一步,狗血的是又撞上了那跟树干,依旧是兖王眼疾手快伸手帮她挡了。

所以她依旧没有感觉到想象中的痛楚,兖王的手扶在她脑后,借着是一声低沉的撞击声,眼前的人还煞有介事地抽了口气,瞬间将她往前托了托。

她没站稳往前踉跄一步,双手扯住他的袖子,额头抵上他的肩膀处。

那只手还在头上,将她轻轻护着。

她下意识骂了一句脏话:“他奶奶的,这劳什子树明日便砍了。”这是汝宁人爱说的语气词,她从下人口里学来的。

稳下来想要从他身前挣扎出来,却被兖王按住不能动弹,他斥道:“宫里学的规矩都忘了,哪里学来的这浑话也敢往外说。”

姜德书呆呆的没回话,她就说了个语气词表达愤怒,又不是骂他,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