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姜德书转过街角,抱着自己的肩头踉跄着往苏府跑去,看见大门口跳动的火光和走动的人影,脚下哆嗦着跑了过去。

门口搜寻见她回来,纷纷歇了口气般:“殿下,您终于回来了。”

她极惶恐般:“好吓人,方才人群将我和皇兄挤散了”

兖王听见声响疾步走了出来,见到她又气又喜:“舞阳,你去了哪里,急坏皇兄了。”

姜德书憋出了两滴泪迎上去:“皇兄,我被人群冲散后,见到了趁乱打劫的,我太害怕了,就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等人散尽了我才敢摸黑回来。”

又抱怨道:“这苏府好难找,我寻了好几条街才找回来,方才那敲梆子的行者在拐角走过去,吓了我好一跳。”

她极后怕似的,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皇兄,我终于见到你了。”

姜鸿殊找了她一个多时辰,不知道心里有多惊怕,见到她时心里却是恼怒过多,又听她诉说完惊心经历,面上哪里还挂得住板肃,立刻迎了上去:“害怕就不想了,回来就好。”

姜德书见他上来,装作无意地躲了一下:“我走了一夜头重脚轻,得让秦御医开个方子喝了才好。”

她边说着便往跑过来的云香那里走,由云香给她裹了披风在身上,急匆匆往后院进去了。

侧眼看见太子近前,兖王停在了原地。

太子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姜德书离开的背影,笑:“我日日在宫里竟不知皇弟与舞阳感情笃深至此,我这个太子哥哥不知道要排在第几位了。”

姜鸿殊收回目光作了个礼:“皇兄多虑了,舞阳的性子自是与谁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