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快松开。”她轻轻挣扎,“你身上还有伤呢。”
腰上的手证明似的,又用了些力气,低头在她耳边道:“就算我筋骨尽断,抱我妻的力气还是有的。”
姜德书脸一红,美滋滋地趴在他肩膀上不动了,问:“你找的吃的呢?”
符奚抱着她慢悠悠往里走,脑袋搁在她颈侧靠着,倒看不出来是谁在抱谁了。
他将她放在床上,低头看着她,唇角勾起:“我便知道你后半夜要闹饿,等会侍从会送进来。”
他周身萦绕着丝丝血气,扑在鼻息间又腥又闷,姜德书忙爬起来解他外衫,急问:“伤口是不是又崩开了?就算要去备吃的,你吩咐一句就好,为什么还要亲自去。”
声音抖着,像是要哭了。
符奚配合地弓身下来任她扯,察觉到她趴在自己伤口上闻,笑着摸摸她脑袋:“在闻什么?”
她抬起头问:“你身上有血腥味,但是伤口没流血,你方才出去忙军务了吗?”声音越来越低,她猜到他大概去做了什么。
“觉得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