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连同其一族谋逆者,全数诛尽。”
“姜鸿璋与皇后不配入太庙,我已命礼官将他们于玉牒上除名,请立先帝淑妃为先帝之后,延入太庙供奉。”
先帝和淑妃一事,书书念了多次,此事他原本就是为她做的,不论她是不是真正的舞阳公主,他只是为她做了她心心念念的事而已。
她把下巴搁在他手臂上抵着,抬睫看他,眼中爱意深沉:“符奚,你真好。”
“我们回去吧。”
符奚点头,牵着她起身往外走。
门外的雪已经停了,日光于云层间倾泄而下,融融熠熠,现世安好。
道士低头匆匆回去继续唱念烧帛,嗡嗡推演声中传来一声细碎辽远的女音。
“夫君,等你伤好了,我们去一趟汝宁吧,”
声音湮灭下去,许久,似乎有一声若有似无的应:“好。”
——
他们大概是这世间最不讲礼法的人,明日就要大婚了,依旧吃住都在一起,更不肖说交颈缠绵。
符奚学了她惯爱的姿势,闷在她肩窝里亲了半晌,又寻上去亲她耳垂,再是面颊眼角鼻翼,最后是微张的唇。
姜德书被痒醒了,咯咯直笑着推他:“只一晚上,威名赫赫的摄政王竟然变成小狗了。”
他不见恼,却装作恼怒的模样,压着她狠狠亲上去,等到怀里人再说不出玩笑话方停。
姜德书看着他胜券在握的餍足模样,气的直哼哼,但是打不过只能投降:“好夫君,我错了。”
符奚起身,反将她包了个严实:“今日新帝登基,朝上事多,我比平时忙些,你且再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