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景日日都要演一遍,像是要分别多久似的。

符奚禁不住弯了嘴角,有心想要像往常一样回身亲亲她,见她努着嘴的狡黠模样,又止住了脚步。

他与她在一块时,总是心思活泛,此刻也生出了些逗弄她的心思,故意不看她噘起的唇,拂袖大步走了。

果然身后传来一声气恼的嗔:“好啊你,坏符奚,等你回来看我怎么咬你!”

他脚步不停,朗笑一声大步出门去了。

姜德书气完了又忍不住笑,慢悠悠回床上坐着。

符奚破了国门,却讨厌牵扯束缚,不肯为帝。原书中他立了姜鸿璋幼子为帝,当时的他沉迷于权势地位,喜欢掌控天下人命运的快感,新帝就是个完全的傀儡。

但是今生总归是不同了,符奚不再醉心权势,也隐隐表现出疲惫之态。

姜德书翻遍原书,终于找到了一个品性正直的姜氏子,是已故三皇子的幼子,算是父皇子嗣中少有的端正孩子。

若立幼帝立他最好,他无根基又是孤苦之身,本来只能被践踏一生,如今改天换命,只会感念符奚。

以后符奚若是弃政,也不怕他会恩将仇报。

姜德书无事可做,去看了一眼成婚典礼的布置情况,又去试了婚服。

她捏着婚服的裙摆突然脸颊滚烫,本来昨日婚服就准备好了,试婚服时她将穿好,就被瞬间化身登徒子的符奚抱进被褥里,没羞没躁地蹂/躏了好几遍。

她累得脱了力,几乎昏死过去,那身婚服也没法看了,只能重做。

想到此处,无端的感觉周围婢女都在笑她,不好意思地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