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戈嗯嗯哼哼漂在水里早被荡得犯头晕,一双眼含着春情湿漉漉的回头看他,他不说话,就像勾引人一样睨一眼又转回去了。
贺司昶就是个毛头小子,皮厚性子野哪禁得这种温吞暧昧的撩拨,两个眼神就什么都管不上,大掌撸过红红软软的脸没章法地亲,舌头搅得深,牙齿磕磕绊绊边吸边咬把嘴唇啜得红嘟嘟的,口水胡乱流到下巴憋得佟戈唔唔乱叫。
佟戈被整个笼在强健的身躯下面根本没办法挣脱,屁股下面硕大的一根快要控制不住拼命想往穴口里操。贺司昶紧拧着眉,锋利的攻击性全被压在零星的理智下,胀得深红的龟头吐着热气把肉洞戳得凹进去,却又不敢,浑身上下硬成烙铁一样把佟戈烫得快滋滋冒火花。
他胸腔沉得像随时要爆开,呼呼地在鼓风。
佟戈被隔靴搔痒一样的操磨搞得快要死,又痒又麻。
会被顶穿的,那么粗一根真的进来他会死在这里,他光想象就双腿打颤。
“不要了,救命,呜,贺司昶”他怕再玩下去对方就会发了疯冲进来,他撅着屁股被撞得火辣辣的疼,疼得骚水直流,沿着大腿爬到地上。
贺司昶兜着他的腰一言不发,从臀缝插到囊袋还不够,手指拉开肥大的阴唇捏着阴核疯了般揉搓,肿胀的马眼张着嘴杵在花穴洞口被吸得滋咕滋咕的吐水。
好紧。贺司昶满脑子都是绵绵不断疯狂地吮吸感,他根本离不开,不间断的高潮已经把整根肉棒都淋湿了,佟戈不停在抖,屁股痉挛般地抽缩,眼角通红地在哭,一边哭一边骂,骂完又汩汩地喷水。
他挺着腰把佟戈紧紧裹在胸口,开口都是压抑得太狠变得嘶哑的声音,“哥,别动,我就射在骚逼的口上好不好,”“我不进去,”他粗糙又可怜地在细白的肩颈上嘟囔,“哥,救救我”
佟戈还困在快感里泪水挂了满脸,高潮被拉得很长,他手指尖都泛春色,绯红柔软的棉花一样含在嘴里就会化掉的样子,“哈啊,不要搞了,好痒,”
穴肉被戳得红肿不堪,贺司昶急得双目赤红,手指下汗湿的腰肢滑腻柔软,他忽然失了力,腰间往前一顶,饱满坚挺的龟头噗呲顶开红嫩黏湿的肉洞,陷进去,像插进喉咙里的阴茎,骤然强烈地吮吸嘬得贺司昶头皮一麻,把佟戈顶得几乎要跪倒在地上。
“不,不,好大,热,救命,”佟戈茫然地张着嘴,颠三倒四,撅着屁股淫水兜都兜不住,噗呲噗呲被磨出腥臊的白沫滴滴答答往下掉。
贺司昶从脖子到胸口都是性欲勃发的红,眉头紧锁,想征服,把紧贴的身体和灵魂都推倒生吞。太舒服了。他牢牢盯着佟戈畏缩又沉醉的脸,干净爽朗的少年音荡然无存,掏出满腹淫恶嚣张跋扈。
“大吗,”
“不大怎么搞你,佟戈,”
粗鲁又莽撞的自大狂,仗势欺人,其实威风不过几秒又咬牙切齿,“你好狠心,”他恨自己答应佟戈不插进去,隔靴搔痒快被折磨到失去理智。想操他想得要死。“你好狠心,”贺司昶还是硬,硬得疼,他这种如狼似虎的年纪,细胞里都是蠢蠢欲动的攻击力,他强迫自己不去想插进去又多爽有多紧,只能把腰搂紧了在腿缝里寻求安慰。
第2章 留不低
佟戈后来就再听不到任何音乐或者欢呼声,高低混乱的哼吟和致命般的低吼夹杂在一起满世界循环。他感觉从头到脚升了空,踩不到地的错乱感让他踮着脚尖着急又胡乱挣扎,扯着窗帘被精液射得头晕目眩,每个毛孔都被性欲失重的快感灌得满满当当。
喉咙像被操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火辣辣的疼,他扭过头跟贺司昶嘬着舌头接吻,抖着手臂勾到脖子往嘴里舔,反复搅弄的舌尖被骤地咬住了他又哆哆嗦嗦开始尿水,汩汩地流到贺司昶的大腿上被抬着往上顶,意乱情迷,眼皮的褶皱里都夹着淫媚的红,眨眨眼就会噗噗往下落。
“哥,好漂亮,好骚,”贺司昶趴在他身上舔脆弱的眼角,看看凹陷绯红的脸颊烫成熟透的桃,狠狠啜一口满嘴都是甜的。
还好能接吻,贺司昶想,能吃到唇齿间脆弱的暧昧,能吞咽。流连忘返。他觉得吻至少是代表点什么的,所以他一点不在乎这样磨磨蹭蹭要浪费多少时间,佟戈下巴酸得打颤他才恋恋不舍松开红嘟嘟的唇瓣。
“松开。”佟戈在余韵里回过神,舌尖缠合扯开的水线晃了晃然后啪嗒断裂,嘴唇鼻头都亮晃晃像偷吃的坏小孩,身子却快速甩开贺司昶在屁股上揉捏的手,抿着嘴靠到墙上心跳乱得一塌糊涂。他几乎死了一遍。
“好骚,就知道你喜欢,”他不要脸,往腿心里摸一把,和着水渍在他耳朵边吸得啧啧作响,“和我舔的时候比哪个更舒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