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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了底下停车场,自觉钻进了许沫沫的车,等着送他回家,护膝下,伤着的地方摸了摸,又肿了。

覃禹建议:“您要不休息两天,有什么重要的工作,在家有电脑就能处理啊。”

钟以青撸起自己的长裤,除了内侧的韧带伤,他的整个膝盖正侧面,暗紫色的淤青铺满了,一块膏药都盖不住。

他对小伙伴的劝诫充耳不闻,说:“明天记得来接我。”

许沫沫:“行,顺便给你带早餐喊你起床是吧,我晓得了大少爷。”

钟以青伤后的第一天,只是让许沫沫和覃禹来接他去公司而已。

第二天,觉得他们来都来了,路上带个早餐不过分吧。

第三天,得寸进尺,既然他们要来,那再加个叫早服务也是顺便的事。

索性连床都不起了。

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就是不知道明天第四天了,他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冬天的五点钟,天是彻底黑了的。

沿路的夜灯繁华璀璨。

主道上也堵。

堵车的过程中,伊采望着窗外欣赏城市的热闹,有点出神。

姜夭漫:“在想什么?”

伊采:“我没想到,他居然是那样的性格。”

姜夭漫轻笑:“还满意么?是惊喜还是惊吓?”

伊采闭了闭眼睛,说:“比今天的牛奶草莓蛋糕还甜。”

姜夭漫扬眉:“甜?你这个形容词好奇怪啊?”

伊采:“不觉得他很可爱?”

姜夭漫不能理解,并浅谈了谈自己的感受:“不觉得,很正常的男人,身上带了点精英气质,有一种绅士的分寸感,与他相处起来很舒服,仅此而已。”

伊采耸肩:“好吧。”

姜夭漫:“情人眼里出周郎?”

伊采:“可能是由于我太在意他的各种小动作,是我应该收敛了。”

……不然怕把人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