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很严重地掉过了几天,然后又自己莫名其妙好了。
一头长发护理的蓬松柔软,带着非常清爽舒适的味道。
他越爱。
她越宠。
伊采:“你要给我什么?”
钟以青握住她的左手,然后摸到了中指的位置。
伊采心里轰地一下炸了。
心跳以下一下的,快要撞出来了。
钟以青摩挲着她的指腹。
就像当年游刃有余地摘下她的戒指那样,他把一枚冰凉的戒指,戴在了伊采的左手食指上。
伊采低下头。
是一块鸽血红的宝石。
钟以青:“我欠你的。”
伊采:“你不是说要欠着才能有联系么,现在还清了可怎么办?”
钟以青:“我送你的可比你送我的大多了,现在变成你欠我的了。”
伊采摸着冰凉的宝石戒面,说:“确实大,够我打工还半年了。”
钟以青:“不要还,好好戴着……”他尾音渐渐弱了下去,伊采感觉到他又想往她的颈侧钻,现在可是在办公室,门外时不时有人走来走去,还随时有人敲门汇报工作。
伊采怕事情发展到不可控制的结果,狠狠心把他推开。
钟以青:“……”
伊采没好气地瞪了他一会儿,又浅浅地在他眼下的位置啄了一下,以示安抚:“乖——”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从钟以青的办公室出来,像大家传达晚上聚餐的消息。
完全自愿的原则,绝不勉强。
她手上的鸽血红戒指实在太明显,戴上了像个阔太太,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ra从钟总办公室出来,手上便多了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