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月轻摇头:“不喜欢。”
把玩的动作一顿,他攥她手指的手一会儿松,一会儿紧,声音如香一样弥漫着:“为何不喜欢?”
“我喜欢你身上的木兰香。”轻飘飘的一句话钻入季玉泽耳中。
刹那间,扶月的手从他掌心坠下。
砸到他叠成莲花的衣摆上。
扶月心尖一颤。难道说错话了?
风刮过窗帷,水痕斑斑。季玉泽抚摸上她的唇:“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是说得太快,没看清?扶月困惑,但还是重复道:“我喜欢你身上的木兰香。”
又听不见了。
刚刚,她声音好听。
好半晌,季玉泽徐徐地挪开长指:“既然月娘不喜欢,那我把香熄掉罢。”
只有继续地待在有香的房间里,才会一直软骨无力,一旦香散去,人会很快地恢复如初。
季玉泽熄灭香后,略一沉吟,支开了房间的所有木窗。
香散得更快了。
扶月视线追随着他,余光一过,扫到摆在不远处矮塌的戏服:“那是戏服?”
“好看吗?”季玉泽抱起戏服朝她过来,“月娘觉得如何?”
扶月不解地摸了一摸:“嗯,挺好看的,你房间什么时候多了一套戏服。”
料子上佳,不识戏服的她也能摸得出来。
季玉泽牵起她的手,置于劲瘦腰身的素带子上,眼眸弯着:“月娘,帮我换上罢。”
扶月一时跟不上他的思维:“啊?”